服她呢。
高流素坐在傅莹旁边,将自己的镂空护甲摘下复又戴了上去,慢慢道:乌林珠姐姐的心思,姐姐同我都是知晓的,她病根在哪里我就不明说了。如果她心里这个坎儿过不去,喝再多的药也是无用的。
傅莹从坐的地方站起来,深深叹了口气,看着对面平头案上的盆景,一时没有说话。
高流素不解,问傅莹道:姐姐可是为乌林珠叹气吗?
是为她感叹,但又不完全是,她叹息的是这个时代女子的命运。若乌林珠不要被送到弘历府上当格格,以她的出身,嫁得也不会太次,那样也就不会计较自己是不是侧福晋,也不会气病了。
傅莹虽然因为乌林珠的心眼儿多,对她厌恶过。想着她终究没有做过恶毒的事情,又因侧福晋一事重病在床,便说什么对她都讨厌不起来了,反倒有一丝同情怜悯。
于是,她又走到高流素身边,对高流素说道:我听人说,乌林珠这几日是愈发不好了,咱们要不这就过去再看看她,也算是尽咱们的职责。
高流素点了点头,遂起身同傅莹来到乌林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