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的生理过度期是怎么度过的?在那种鬼地方究竟得找个怎样的地方才能完全杜绝雌虫出没?还是说被发现了,但是他弄死了那些雌虫?
温尔双手枕在脑后,觉得自己好像有病,无论怎样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最主要的是与自己毫不相干,他承认最近是有点脑残喜欢找点事儿让脑子瞎折腾,因为他脑残,所以他现在准备去好奇雄虫的另一件事儿。
温尔眯眼看着那个傻不愣登的小雌虫举着拳头朝另外一只小雌虫冲过去,然后被无情地挥出二里地,在阳关下跟个小灯泡似的,挺亮眼啊。
那好像是威尔的弟弟吧?这么小就被雄虫给惦记上了,这泼天的狗屎运啊。
相互练习时克利斯表演很没自知之明的跑去挑战班上最好看的那个同学,恰巧那也是班上格斗最厉害的同学,结果不出意外被揍得很惨,然后又不出所料地被顾淮冷脸嫌弃地从地上拎到角落……
扎马步面壁思过。
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在和那个同学交流的过程中为了做足戏故意往虫胸肌上摸了两把。
“硬吗?”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硬度,克利斯点点头:“硬!”
“大吗?”
两只手都包不住,克利斯再次点头:“大!”
“温暖吗?”
太阳底下晒了这么久,克利斯郑重点头:“烫!”
“舒服吗?”
还能借个力撑着,当然……“舒服!”
顾淮双手环抱冷冷看着他,“那这墙摸着和同学胸肌有什么区别?”
克利斯:“胸肌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