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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变化,gān脆一屁股坐在了李玄奕的大腿上,手脚都死死缠在李玄奕身上。

你又想把我弹出去!你别想!你知道你现在弹不动我的!

李玄奕无法,运转凝聚的功力散去,任他这么抱着,两只手僵硬的垂在两边,目光看着前方,平淡的说道:我母亲病了,我需回去看看。

嗯。竹T把脸埋进李玄奕的肩膀上,闷声闷气的说着,一双手却不老实,偷偷的爬上李玄奕的头顶,一把就拽下了李玄奕头顶的僧帽扔在一边。

瞬间一头长发泼墨般的洒了下来,竹T着迷的伸手摸摸,光滑冰凉。

李玄奕回头怒瞪他,竹T早就练就一身铁皮神功,随李玄奕怎么瞪,他都自顾自的折腾。

他抓起自己的一缕发丝,缠上李玄奕的发尾,缠绕旋转,便打了个死结。

李玄奕忍不了的伸手推他,一推两个人的头皮拉扯着便疼了起来。

竹T被他使劲推拒,头皮疼的激出泪花来,他可怜兮兮的抓着李玄奕的大手,别推了,你不疼吗!

李玄奕被他泪眼朦胧的模样吓了一跳,看过他笑的没心没肺,看过他装疯卖傻,还没看过他落泪是个什么模样。

竹T趁着李玄奕怔愣的时候,又厚脸皮的爬到了李玄奕怀里,收手收脚的窝好,捏着两个人打了结的头发,笑嘻嘻的对李玄奕说:李玄奕,我们两个就像这两缕发丝,不能分开的。

分开了就会痛,你痛我也痛。

如若执意拉扯,执意分开,痛的狠了,痛的撕心裂肺,就该断了。

这断了的发丝啊,就再也,接不上了。

我乃出家人,自该断了这三千烦恼丝。

竹T嘻嘻的傻笑。

李玄奕放在两侧的手,手指微微攒动,掌心空虚,好像在隐忍着什么渴望,他就任着高莫知窝在他怀里,捏着两个人的发,讲着断发难续。

李玄奕觉得他似乎讲的不只是断发,但是看过去,他又会冲他笑的傻兮兮的,似乎他说的,就只是这断发而已。

隔日李玄奕回了定远将军府。

早朝上,竹T站在一堆皇子后面,看着李玄清脸上难掩的焦急和兴奋,看着退朝后,他脚步匆忙的离开,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

午后竹T被皇后叫了去,说是很久不见,对高莫知想念的紧。竹T撇撇嘴,皇后恨不得除了大皇子其他皇子都死绝了,还想念,也不知是有什么幺蛾子等着他。

到了皇后的寝宫,竹T乖巧的跪在皇后的脚边,颠三倒四的给皇后讲着所谓的趣事。

竹T偷偷抬眼看去,皇后明明是烦的要死,还克制着摆出一副略感兴趣的和蔼样子,竹T心下偷乐,让你装!烦不死你。

姿态雍容,风姿犹存的皇后听了会,便用手指揉了揉额角,竹T便适时的停了下来,关切的问道:母后,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皇后轻轻摇了摇头,一头珠钗步瑶叮当作响。

本宫近日日夜为了你的婚事犯愁,夜里睡不好,晨时醒的又早,这头啊,就时不时的泛疼。

竹T皱眉,母后,婚事?什么婚事啊?

皇后放下揉额头的手,轻轻拍了拍竹T的额头,莫知,母后问你,你多大了?

竹T道:过了年该二十有二了。

二十二,该成婚了,想当年,你父皇,十八岁都有了莫辩了。皇后一声轻叹,放下手端起茶杯慢慢的品着。

可是母后,莫知还不想成婚。

放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已经二十有二,再不成婚,要等到什么时候?皇后不轻不重的训斥了他几句,似乎是怕吓到他,又柔和了语气。

况且,你这素来爱捣蛋的xing子,成了亲,家里有了人管你,你也要稳重上一些的。

竹T一双眼睛天真的看向皇后,疑惑的问:可是母后,大皇兄还没成亲呀,哥哥没有成亲,这做弟弟的怎么能先于哥哥呢。

皇后喝茶的动作一顿,眼光莫名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