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吞进口腔,白沐宁此刻觉得舌头已经不是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而是闻景消除饥饿的食物。

品尝舌尖还不够,闻景又开始打脖颈的主意。

闻景亲吻他的时候,胡茬总是扎着他的皮肤,白沐宁躲了一下说:“景哥,胡子扎到我了,好疼。”

新长出来的胡茬都是硬茬,白沐宁身上的的皮肤比较嫩,很不舒服。

将绑住的手腕举过头顶,闻景冷冰冰的丢出来一句,“忍着。”

话语毫不温柔,甚至带着明显的气愤。

白沐宁想,闻景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