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伸手去够床头的湿纸巾,随便擦拭后阖眼睡了,射精会给人带来愉悦感,也会带来疲倦感,大概是上了年纪了,我一直觉得我的性功能与日具下,虽然男人不能说不行,但是我真的感觉到力不从心。

进入阅读模式22/64/2

2.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说实话,被吓到了。

白柏穿着白衬衫,明显是要去上班的装束。他阴沉着脸倚在我房间门口,要说他找我没事我是不信的,谈恋爱呢干嘛不多缠绵温存一下,没事等室友起床不是脑子有病吗。

“戚珩,”他叫我,我好久没听他叫我名字了,“我打算搬出去住。”

我松了口气,不是什么绝交不再见面。

“嗐,这事儿啊”我故意拖长了音,一副早有打算的样子,“我前段时间已经找好了,不过之前的租户合约还没到期,要等十天半个月,我最近已经开始打包行李了。”

他有些怀疑我是否真的福至心灵,打量了我一番,看见了我房间里一团乱的行李箱,姑且信了我。他低下头摸了摸鼻子,闷闷地跟我说了句不好意思,说完就去上班了,出门前还叮嘱我冰箱有三明治。

我强忍着帮他扶正领带顺便强吻他的冲动,一直等大门咔哒被关上,我才爬起来。

我晨勃了。

客厅里昨夜的残局已经被收拾好了,白柏房间门大敞着,想必人也早就走了。

也是。我哼笑一声,也就只有我这种半吊子爱迟到就迟到。

以前我老觉得自由工作者似乎总是轻松点,跟大学出勤似的,爱去不去,签够了过了期末及格线就好,可白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