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抬头,白柏嘴抿成一条线,似是真的有些委屈,他声音有些哑,问我:

“戚珩,你还喜欢画画吗?”

如果還有人看 监督我一下 日更到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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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喜欢画画吗?”

我没回答他。

我把他推到他身后连着墙的书桌上让他坐上面,拽着他的黑领带啃他薄薄的下嘴唇,都说嘴皮子薄的人最毒,戳人脊梁骨,他妈的白柏说话光戳人尾椎骨,让我彻底成为下半身思考的两肢动物。

“干净的吗?”我问他。

他嘴被我吮得发肿,束裤子里的衬衣被扯出来,裤子全堆砌在脚踝上,上面的金属扣撞到桌腿上,咚咚直响。

“干净的。”

白柏今天很黏人,他亲着我脑袋,任我解开他的衬衣纽扣,埋头啄吻他,啮齿磨着他的乳头,他还搂着我。我搞不懂他这是在干什么,坦然向前男友献身?这个国庆节我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或者说,自同居开始,我就没想过他要干什么。独身太久的人会有点抗拒对外界露出自己个性化的一面,所以人人看到的我都一个样,我以己度人,觉得白柏也应该如此,就不太愿意去打扰他的内心。

其实人家不是独身。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横冲直撞,撞到我心神不定,想要占有面前人的妄念就愈发露骨。

我的扩张做得很随便,用白柏的口水做润滑,浅浅抽插几下,大概是能进东西了,就让他从桌子上下来,咬着衣服趴桌子上,面前是没拉开窗帘的窗。我又拉了张椅子坐下,给白柏舔穴,舌尖舔开穴内的细褶,一点点往里面探。

温热的唇舌让白柏后穴一抽,随即是他的闷哼。

“戚珩……”白柏扭过头看我,逆着光,黑漆漆一片,但他鼻音很重,“你别折磨我了,直接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