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灵均淡然反问:“你受了伤,难道不用换药吗?”
沈正泽被人扒了上衣,就算了为了换药,也依旧对谢灵均恨得牙痒痒:“你帮我把衣服拉好,被人看到了,岂不是说不清楚了?”
谢灵均单手推开石门,拔出长剑,御剑飞往灵泉瀑布。
途中,他冷声道:“你当人人都是断袖?”
沈正泽:“……”
谢灵均想了一下,总结:“真是断袖眼里出断袖。”
沈正泽:“…………”
谢灵均再接再厉:“我帮你换药,怎么看都是师兄弟情深。话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看到衣襟敞开,露出剑伤,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换药疗伤,而是行儿女之情,这样的人,你觉得是仁者、智者,还是满脑子污秽者?”
“够了!”沈正泽被说得面红耳赤,纳闷道,“我以前怎么没有发觉,你竟然这么能说会道。”
谢灵均幽幽道:“在没发觉你这么扭曲变态之前,我也没发觉我这么能说会道……”
说完这句话,谢灵均自己也暗暗讶异,他竟然真的在与沈正泽在贫嘴,回过神来后,立刻住了嘴。
走到瀑布边上,谢灵均本想将人扔进水中,念及沈正泽为自己所伤且受伤不轻,动作便小心了起来。
“有人。”沈正泽浸入水中,趴在白石上。温泉的水没过他的胸膛,起伏不定的泉水在他肩头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