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破画到华灯初上,虽然不至于像之前一样晕过去,但依旧不太好受。

吃饭的时候是唯一比较放松的时间,申鹤坐在我的旁边啃清心,难得找我搭话:“你这样努力为了什么?”

我愣住了。

“人与人的羁绊……”我艰难地措辞,“是非常奇特地东西。”

就算这只是我的一种多管闲事,但我也很难在得知未来地情况下置身事外。

相遇也是非常难得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多做一点呢?

五天后。

我死皮赖脸地跟着嘉明一起上船了。

钟离来送我,他看着我耳垂上的黄玉耳坠,紧皱的眉头有些许的松动,他沉默着帮我理了理被璃月港的风吹乱的刘海,说:“万一遇到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应该找谁。”

我觉得他现在有点咯噔了。

好像那种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桥段,钟离,你当爹又当妈真是辛苦了啊!愣住

但我还是大勒勒地踮起脚费力地拍拍他的肩膀,他顺着微微倾身,让我非常轻易地拍到了他硬邦邦的金属肩甲,我拍的手疼,默不作声地收回有点翻红的手:“放心吧钟离!你就当我去旅游了!”

钟离直起身,对嘉明温声说:“阿鸢就拜托你了。”

喂喂喂!我才是姐姐!哪有让嘉明仔照顾我的道理!

我刚想抗议,就看到了钟离盯着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