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以后我的强没来我也不要强了。

呸,这种时候了我居然还在玩这破烂梗,我没救了。

人,终会为自己的逞能付出代价。

我现在手持那么锋利的刻刀,有点无从下刀。

申鹤和甘雨携手路过,探头过来。

甘雨:“诶,不是要先做木牌吗?”

申鹤点头:“需得将载体做出来再进行雕刻。”

听到啦听到啦!我两只耳朵都听到了!拎起耳朵

我扭过头幽幽地看着这姐俩,我都能想象现在我的身上一定有着非常实质性的怨气:“这是我不想的吗……?”

甘雨沉默了。

她同真君学习的并不是符箓相关的东西,于是她扭头看向了申鹤。

申鹤一脸严肃当然我觉得她什么时候都是这么个表情,咱申鹤姐就是这么拽嗷:“阿鸢,你是不会做载体吗?”

她人虽然拽,但实在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我来教你。”

谢谢你申鹤姐,如果你用一些没有那么惊世骇俗的方法来切木头就更好了。

嗯……有多惊世骇俗?

她是用冰元素化成冰刀“刷刷刷”切的!

跟切水果一样简单!

教的很好,下次别教了,我学不会倒地不起。

甘雨都沉默了,她站在一边非常委婉地说:“这个方法……阿鸢学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