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这么久了,你怎么不来找我?”

是久,那可是太久了。

难怪温迪回答我说近几年都没有除了我以外的异乡人降临。

和着这家伙早几百年就来了啊?

她依旧沉默不语,我气结:“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看着我,终于开口说了我们两个人重逢以来的第一句话:“阿鸢,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这有什么不记得的,我俩从小一起长大,我还能不记得你的名字?不就是——”

怎么回事。

那个名字在我的大脑里,一股冲动涌上我的舌尖,但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再然后,名字在大脑里面也开始慢慢浅淡,一点一点,就像有人在擦玻璃上的污渍一样,把那几个字在我的大脑里擦拭干净了。

取而代之的,只有一个名字。

——“荧”。

不对,怎么会这样,她不应该叫荧的啊?

她应该叫——

叫什么呢?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法说出口。

她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开始苦笑一声:“看吧,就连你都想不起来我的名字。”

“怎么回事?”我问。

“【天理】的剧本需要演员,所以我和哥哥来了。”她苦笑了一声。

我这才猛地想起来,她还真的有个双胞胎哥哥,我们三个人一起在福利机构长大,我跟他相当的不对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