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尴尬的一笑,讷讷的说道:“是啊,有道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嘛!”
接着,夜色中的一对青年男女便随意的聊了起来,直到输液袋中的药水所剩无几的时候,才返回了病房。
夜色深沉,到了该睡的时候了。
喻竹给萧飞换过新的输液袋后,并未像之前那样推着小车离开,而是走到陪护床边坐了上去,静静的看着萧飞。
“喻竹,你怎么不去护士站休息一会儿?”萧飞不解的问道,他此时对对方没有了戏谑之心,称呼上也恢复了正常。
“哦,我就在这张床上睡了,看着你到天亮。”喻竹淡淡的说道。
萧飞皱眉道:“这太难为你了,白天累了一天,晚上也不睡。休息不好,是会影响到你的美丽容颜的,我心里不忍啊?”
“你先睡吧,别这么矫情了!你的药液要持续输上4时,如果连我睡着了,谁给你换药。药液没有了,空气就会你的血管里,那是很危险的。时间长了,是会死人的。”喻竹冷声训斥道。
萧飞一阵无语,随后笑道:“我提醒你一下,我现在身子不方便,你可别趁我熟睡之时侵犯我啊?”
“贱男人就是矫情,赶快睡觉!”喻竹威严的娇喝了一声,吓得萧飞不禁身子一颤。
在喻竹的威摄下,萧飞只好老实躺好,准备睡觉了。
他闭上眼睛并未去睡,而是默默的运起内功来。
他想早点恢复体力,然后早点结束培训,最后返回南江去见他的那些女人们。
这种内功分战功、坐功和卧功,他练的是后者。
虽然在抵抗电刑的后期没有给力,但是在恢复伤情方面还是很有效果的。
夜间,喻竹还给萧飞换了三四次输液袋和检查了几次他手腕上的针眼是否滚包。
在之后的三天时间里,喻竹每天都推着萧飞出去转悠两圈,在绿地间慢走,在长椅上休息。
或是倾心交谈两句,或是打情骂俏一番。
在喻竹的精心护理和萧飞的内功帮助下,萧飞仅在这家医院度过了四个日夜就已然完全康复了,这比之前最少七天的住院时间缩短了近乎一半的时间。
在他出院的前一晚,萧飞接到了李秀萍的电话。
在对方的指示下,他独自一人打开了电视观看起南江新闻来。
几分钟之后,电视上播放了一小段视频,是关于警方击毙四名悍匪的新闻。
主持人是这样介绍的,这四名被警方击毙的悍匪原是南江人,曾在岛国制造了多起恐怖事件,在偷渡回华夏后,首领被警方逮捕。
其后,另三名同伙在探知首领被羁押在邻市的某个地点后,冒死将其救出。
最后四人在逃跑途中遭到邻市警方的围追堵截,负隅顽抗之后,全被警方击毙。
电视上那个匪首的面部头像虽然是闭着眼睛的,但五官像极了萧飞。
另外三名悍匪的面目被打上了马赛克,主持人介绍说这三人已被警方的重型火器打得肉模糊了。
萧飞看完这段新闻后,不禁嘿嘿一笑。那所谓的四名悍匪应该是即将被处以极刑的死囚无疑,死后还把萧飞他们的罪名给背了过去。
至此国安部的那个移花接木计划就算基本完成了,之后的事情就是将这所谓四名悍匪的尸身交给岛国政府了。至于他们信与信,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了。
华夏政府已经做了该做的事情,岛国方面自然也是无话可说了。
岛国方面的问题看似解决了,但萧飞现在却焦燥担忧起来。
这条新闻已经在南江市电视台播出了,苏梦瑶她们自然就会知道自己已死的噩耗。
从此,她们的煎熬也就开始了……
最后这两天萧飞夜间已经不用输液了,但喻竹却坚持继续留在病房内陪护。
这一夜,萧飞睡得很不踏实,而且还要控制着自己辗转反侧的频率与幅度,尽量不要引起喻竹的觉察。
这细微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