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一拱,险险的避过了对方的歹毒一抓。
嘶啦!萧飞忽觉胸前一凉,就见一块前襟已被利爪扯得飞了出去。
好险!所幸没有伤到皮肉,否则那涂在钢爪之上的剧毒,就会渗入自己体内……
“靠,绝子绝孙爪,你想让我绝后呀,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萧飞大吼了一声,军刀换起一溜刀花,翻滚着去晃对方的视线。
松阪本樱忽觉眼前一花,抬爪格挡间,就觉双腕一紧,急忙奋力挣脱。
但无论她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是无济于事。
急得她只好双腿扬起,柔滑的钻过萧飞双臂之间的空隙,夹住了萧飞的脖子。娇喝声中,两条长腿用力勒紧,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拼命的扭动起来,企图将萧飞箍得窒息而死。
对于这个亲热得不能再亲热的温软接触,萧飞心头一软,差点再次失去了定力。
他急忙双目紧闭,摄住心神,同时双手猝然发力。
咔嚓!咔嚓!两声之后,萧飞扭断了松阪本樱的两只手腕。就在对方惨叫失神之际,他抱起人家的两条大白腿来,先是往后一仰。接着再反向一摔,像是摔布袋人似的就将松阪本樱的柔软身体砰的一下砸在了地面之上。
这一摔,有点过于凶猛了。松阪本樱后背刚一着地,立时惨叫了一声。随即身子挺了两挺,然后瘫软不动了。
最主要的是,她的脊骨受到重创,就算是醒转过来,也是成了一个废人。
望着脚下四仰八叉的那具雪白身体,萧飞不禁惋惜的摇了摇头。其实他本不想这样狠毒的。是对方的那歹毒的一抓,勾起了他心底的莫名怒火。在很多男人心中都把那个部位看得比性命似乎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