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的态度是好,梁国公的言辞也十分恳切,可他们真的能信吗?

而另一封,大概是想要用来做伪装的,都是一些没什么威胁的,问他是否安康,聊及和他母家是旧友如何如何。

沈玉衡攥紧了手里的信。

他自小便知道一件事,在这宫中,人能信的只有自己。

至少现在有一件事肯定的。

萧烬活,他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