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翡翠那般容易开出来,便不会有这么多人赌石了,何惜其实对赌石并不精通,少了赌石师父,她就像是失去了一双眼睛一样,看着这些毛料竟是分不出什么区别来,就更别说赌涨了。
手里的钱有限,是不可以乱花的,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不能干,何惜就算是再气,也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既然失了赌石师父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不如早点回酒店,到时候向父亲求助,看能不能再调过来一个厉害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这求助电话还没有打过去,何惜父亲的电话便先一步到了。
只是居情跟她想像的不一样,她还来不及求助,便被父亲批头痛骂了一顿,并要她向气走的赌石师父道歉,并请他回来。
何惜怎么肯,她何家堂堂的嫡系小姐,却跟一个不听话的赌石师父去道歉,这不是把她的面子扔在地上踩吗?她才不会干这种事情,多丢脸啊。
与是最后,何惜与父亲闹了个不欢而散,气的何父都不想管她了,甚至准备让她二伯家的弟弟过来接手她手里的负责购买毛料的事情。
这跟夺权有何分别,何惜怎么肯,但是让她向赌石师父低头,她又不原意,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竟是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毛料上,想着只要自己能赌到好的翡翠到时候还何需害怕父亲。
虽然心中气愤,但是何惜的理智还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赌石方面并不精通,一个不慎很可能满盘皆输,便把主意打到了沈无忧的身上,她不会看毛料,沈无忧不是会看吗?而且一赌一个准,还开出了玻璃种,弄了个头一份,出尽了风头,那么她就去抢沈无忧看中的毛料好了,到时候如果开出翡翠来,她既能跟父亲交差,也能报仇了沈无忧,可谓是两全其美。
何惜越想越觉的可行,不顾娄若冰的反对,悄悄的向着沈无忧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