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打了自己的脸,要知道因为这块赌石是从沈无忧的手里抢过来的,所以她的声音很大,故意宣扬的周围的人全都听到了,本想让大家跟着她一起笑话沈无忧,却不想,毛料送到解石的师父手里后,刚刚擦出一点绿来,她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被那薄薄的一层翡翠,和里面废料石料给气的差点仰倒。
“好像是切垮掉了。”
“是啊,赌裂的风险很大的。”
“别乱说,石头没解开,神仙也不知道是涨是垮,说不定侧面出绿了呢。”
一时间,围观的人群中议论纷纷,这些人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玉器商人,对于赌石可谓是经验丰富,七嘴八舌的表着意见,说什么的都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惜自然以为他们是在羞辱自己,她既不原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又不想让沈无忧看了笑话,她不相信这块毛料表像那么好,会只有这么一点靠皮绿,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打击的何惜有些不敢相信的瞪着台上这块毛料,摇着头,喃喃自语道。
“不,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里面肯定还有翡翠,肯定还有翡翠!”
疯狂的何惜直接跑到赌石的身边推了他一把道。
“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给我全都切开!”
解石的师父从来没有遇上过这种不讲理的姑娘,这都切的跟豆腐块似的了,还想怎么切啊,难道非得碾碎成沫,这姑娘才能接受事实吗?
解石师父干这份工作十几年了,经验丰富,到现在这样,他完全可以肯定不会有奇迹发生,但是何惜却不这么想,她见解石的师父不肯动手,气的直接一把将解石师父推开,自己动起了手。
瞬时间,台上再次响起了解石的“嚓嚓”的摩擦声,很快便将豆腐块直接变成了碎石块,何惜脸上疯狂之色一闪而过,这种结果显然她不接受。
但是她不接受也没有办法,事实摆在面前容不得她狡辩。
“这……这,大小姐……”
公司里派来跟着何惜一起赌石的师父也有些不敢置信,必竟是他的判断失误才会出现这种结果,他有心向何惜道歉,将这件事情解决掉,却不想,他刚一开口,迎面何惜的巴掌就拍的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
赌石师父近五十岁的他,被一个小辈如此侮辱,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面子,那怕何惜是集团里的嫡系大小姐,赌石师父也怒了,衣袖一甩直接就离开了毛料交易会场,然后一通电话将这件事情递到了何惜的父亲面前,并一再要求辞职。
交易大会刚刚开始,得力的干将就要罢工,何惜的父亲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赌石这个事情,怎么可能逢赌必胜,这都是靠眼力界靠运气的,谁也不能说百分百的就能中,赌石师父是公司里的老人了,一次失误并不代表什么,而且现在派精通赌石的师父过去显然也晚了,何惜的父亲三观较正,这件事情上,不论亲情,打心里是更向着赌石师父的,反而觉的何惜的做法,很伤人,何惜的父亲向老师父一再的道歉,好言挽留,老师父虽然记着集团的培养之恩,但是一想到何惜还是不肯松口,直到最后何惜的父亲,原意给他加工资,并声明让何惜向他道歉,他这才犹犹豫豫的答应了下来。
而此时不害交易会场的何惜万万不会想到,自己的一巴掌,会引起这样一系列的后果,她将赌石师父气走后,心里不但没有痛快,反而更不舒服了,由其是围观人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更是让她觉的不自在,恼羞成怒的何惜直接奔到沈无忧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道,“这事咱们没完。”这才带着身后的保镖与娄若冰快速的离开了现场。
沈无忧望着何惜勿忙的背影,好笑的摇了摇头,她本无意为难这人,偏这人撞上她的枪口,如此结果她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何惜的承受能力如此之低,就何惜刚刚走时的眼神,沈无忧明白,她们之间必不能善了。
沈无忧默默的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也算是让何惜在她这里挂上了号,老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何惜虽不值得的提,但是她身边有一个娄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