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讲完。她被男人突然用嘴唇堵住了嘴唇。
他一边深入地吻她一边把她推回了卧室里,踢上了门。
关门声很大。
“亨利就在外面,我们还得去机场。”钱宁心率飙升,呼吸不定,好不容易推开了石墙一般的男人一点。
“他听到关门声了。”狄兰目不转睛盯着她的红唇,低沉道。
钱宁抿紧嘴唇,锁紧眉头看他,“你昨天才讲不急。”她此刻的重点不是答应或者拒绝,而是寻找一个答案。
狄兰的目光缓而向上,与她对视。紧张僵持。他没有给她那个答案。
他宽厚的手掌在她纤细的手臂上,将她牢牢钳制。接着,他把她轻轻推到了床上。一点回弹力让钱jsg宁的身体轻微晃动着,她昂起下巴,仍然紧锁眉头看他。
狄兰没有打破对视,他知道她在他的眼睛里寻找着答案。
随后,他缓缓、缓缓地蹲了下去。
午后,繁盛的初夏阳光,被厚沉的浅色帘布遮住大半,看似透明实则不透明的白色花纹内帘,晃动着窗外光影。路过的车与人,风摇动着绿树枝。但没有任何杂音传进屋里。
钱宁指间偌大的钻石和抹了发胶的金发都在发出迷幻刺眼的光。
公寓里除了寂静,只有恍惚飘荡在云端的动人之声,让它愈发寂静。
狄兰起身,从她的嘴唇吻到她的额头,处处都烫如高烧。
“味道好甜。”他在她高烧的耳畔,醉梦一样呢喃。声音低沉性感,带着某种浓烈的偏执。
她的手仍然紧紧抓着他。肌肉和呼吸都还在颤动。
他闲适地抬起一只手臂,快速瞥了一眼精巧繁密的绿色表盘,雕刻面庞总算不再那么冷峻,甚至有了一丝得意,声音也是,“还不到一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