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总有风险的。”我模棱两可回了一句。
三姐只当我敷衍她,适可而止,不再追问。
我其实不算是完全的敷衍,哪怕是舒宜和赛琳娜她们问,我也只能玩笑过去。事实上,连妈妈都问过好几回,我和杰瑞到底怎么回事。这都好应付。可我没法告诉任何人亨利的事。
这一晚,临近十二点钟,白橡木门口再次门庭若市,一辆又一辆豪车载着华服驶过圆盘。
我最后与亨利摆手,走进了拱门中,狄兰和米卡在我身后进入拱门。
“为什么杰瑞和亨利还没走……”米卡咕咕哝哝。
我正要回头,高耸的拱门已被关上。
男仆投来询问的目光。
狄兰对米卡沉了沉脸,但那只是稍纵即逝的事情。他看上去并未有太大反应。
我微笑摆头,继续走上楼梯。
“你不是脚疼吗?现在没人了,不把鞋子脱了?”米卡与我走到并排,看着我的脚踝问,又道,“我和狄兰不会认为你不够淑女的,我保证班克斯先生也不会说出去。”
“……你怎么什么都管?”我实在有点哭笑不得,转头时瞥到狄兰脸上也多了调笑。
米卡双手揣兜,吊儿郎当地耸肩,“本想请你跳支舞,我还不能记得被拒绝的理由了?”他理直气壮的不得了,“祖父也想请你跳舞的,他听我说了你脚疼,才没有问你。你应该感谢我。”
我干脆在楼梯上健步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