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你。”

钱宁笑着瞥我一眼，“你发音好好笑。”

“聊到我？”亨利没有笑话我的中文发音，他仍是一副情绪不明的模样，来回看着我和钱宁。待钱宁走到他身边，他亲昵地问她，“聊我什么了？”

“没什么，狄兰讲笑啦。”钱宁又当着我的面撒谎。

我嘴角稍翘，望了望钢琴声的方向，看回来时，亨利的目光扫过我。

钢琴声戛然而止。

古典建筑里，气氛莫名诡异，但未持续。

“去我的新公寓看看？”亨利微笑着问她，话里有话。

“嗯。”钱宁默契地答应，她若有所思，而后看我，“帮我和你祖父和米卡说一声？我本来答应了去地下室找他们。”

“没问题。”我颔首，“我晚一点去接你。”

“我会送她回来。”亨利冷声说。

钱宁无甚兴趣地走到拱门前，回眸缓道，“伊桑24/7跟着我，我何不让他捎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