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插到你哪里了。”他故作低沉,盯着交合蜜穴,用力将卵蛋拍的作响。

“啊子宫,贱狗的子宫……不是,是胃!”

“有这么深?”连胤衡邪笑着拉起她的手,去抚摸肚皮上的痕迹,的确是整个都要穿过去了。

“又骚又贱的,怎么穴这么小,还插不下我的一根鸡巴?”

宓卿哭着扬头求饶:“是主人的鸡巴,大,太,大了,贱狗的穴会被插烂。”

“插烂过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

“不不!不!求求主人留情,贱狗会痛死,会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