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宓卿摔倒在地上,嘶痛的尖叫哭嚎,望去栏杆下面的一楼,那里坐着四个男人抬头看过来,镇定自若沏着茶。

对于她被暴打着拽回卧室的这一幕,没有人出声,没有人阻拦,更没有人谈笑,心领意会欣赏着她的痛苦。

宓卿见识到了,这里的地狱是体现在何之处。

这个家中只默许着一件事。

把隐匿于黑暗的性暴,光明磊落施展。

巴掌抽在她的脸上,她在地上滚了一圈,再无力气爬起来,地板弹跳着一颗珍珠耳坠,上下跳蹿。头发遮盖歪头的脸,目光毫无焦距落在墙壁时钟上。

关上了门,他发出一阵气笑声。

逐渐猖狂的笑,仿佛她是做了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

走在她的身旁蹲下,男人饱满的额头上浮现出细小的青筋,扯住她冒血的头皮问:“你是怎么做到这么蠢,居然在这个家族地盘里求着他们救你?”

被打成胆小的鼠(慎H)

她被抓起来摁在墙上,撕碎了裙子,不顾她的身体,插入了血淋淋阴道中。

生理期折磨的双重痛苦,宓卿捂住肚子,脸色霎时变得不堪入目,半肿着脸也拯救不了她脸上的惨白。

“会死的……”宓卿抓住他的肩头,虚弱吐着难听的声音:“贱狗会,真,的会……”

“给我闭上你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