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是无袖的,白藕般细嫩的臂膀裸露,她低头缩着脑袋,害怕的情绪不言而喻。
掉落在床边的风衣,裙子还未脱下,宓卿想起什么,便匆忙跪了下去。
“倒是挺自觉的。”
他朝她一步步走近的同时,也将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阴沉的磁声略加恐怖。
“让我想想,今天的帐该怎么跟你算,倒在别的男人身上,不如就把你的胳膊抽烂好了,还是说,把你的肚子给踹破?”
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头顶光影之下,他的身体笼罩出来一团巨大的阴影,用冰凉的皮带划过她的脸,轻飘飘问:“你说呢?”
宓卿嗡动着唇,恐惧朝他跪地磕头:“求主人饶了贱狗。”
“饶了你?”语调微扬,她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下一秒甩起皮带朝她胳膊抡了上去:“我不是让你把衣服给脱了吗!”
“啊贱狗脱!贱狗脱啊!”
“你这是什么口气!”皮带朝着左胳膊又是一甩。
“没有!贱狗只是痛,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宓卿觉得自己皮要被抽下一层,躲避不及拉着裙摆要从头顶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