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隐约还能听到几位耳熟的大人论政的声音。
魏珠这是睁眼说瞎话。
直郡王扫了他一眼,摸出个金锭子扔到他身上,转身走了。
算他承这奴才的情了。
出宫后,直郡王一刻未停的回了府。魏珠嘴里叫他回府看看,总让他不安。按说往年他伴驾出巡,一去大半年都是常事,这次才出去不过一个多月,怎么成魏珠嘴里的‘多日’了?
直郡王府里,正院里漫出苦涩的药味。
直郡王刚到院门口,竟然有些不敢举步了。院子里摆着四五个小茶炉正在熬药,厢房里几个相熟的太医正在说话,看到他立刻都出来跪下磕头。
直郡王赶紧扶他们起来,问:“可是福晋身上又不舒服了?这才叫你们过来?有劳,有劳。”
听到他在外面说话的声音,早已出嫁的二格格扑出来,拉着他就想哭,哭声到嘴边又给咽回去了,只敢捂住嘴呜咽。
“这是怎么了?阿玛都回来了,没事啊。”直郡王拍拍女儿的肩,拉着她往屋里走:“阿玛不在,你回家来看看?别哭了,你额娘就是老病,咱们家什么没有?一准能把她治好啊。”
二格格扯着他哽咽道:“不是,阿玛……过节,弟弟进宫。皇上下旨说要三妹去蒙古,传旨的到家里来了,额娘就病了。我不在家,弟弟在宫里,三妹和四妹都小,还是嬷嬷想起我来,叫人去喊我……”话说得颠三倒四,说完二格格就扑到直郡王怀里大哭起来。
直郡王整个人都僵硬了,半天才找到舌头,沙哑道:“……没事,阿玛在啊。”
颁金节过完,马上就是四爷的生日。
玉瓶过来问李薇今年这生日要怎么办时,她想了半天,摇头说:“暂时先不说这个。”
“这都十五日了,再不准备起来就晚了。”玉瓶不解道。
李薇摆摆手,没给她解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