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能?”
“大胆!此乃拱卫天子与监国之禁军!守军一出,成都便是空城,怎能动用!”
“若此时不趁陆逊立足未稳将其歼灭,待秋季涨水期到来,东吴水军逆流而上,这两万守军亦不过城下京观罢了!”
另一位投降主义大臣冷哼了一声,“足下出如此惊人之语,却不知有何本事,竟敢拿国运去赌。”
“不错!”刚刚那位投降主义者找到同盟,立刻也接上了话,“若与东吴议和,尚可保全陛下与监国之性命;若移驾汉中,亦可——”
“若天命在我炎汉,谅东吴又有何能为?”
“若不在呢?”
你惊了,有些发愣的看向那个年轻文臣,这一惊人之语果然引来训斥。
“谯周!”
………………你又认识了一个。
“陛下,臣夜观星象,南方——”
“从事,在下听过一句话,不知从事听过没有。”
谯周的参奏被打断了,皱着眉并怒视你来表达对你这十分粗鲁的行径的不满。
“什么话?”
“懦夫将羞愧而死!”你高声道,“诸位打算不战而降,拱手将四百年江山让与敌酋,如此心性,连最怯懦的妇人都不如!我看便是陆逊送诸位妇人衣饰,诸位也能泰然自若的穿在身上,何必还着这一身官服,立于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