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们互相安慰着,时典和叶澄铎在门外看到她们谈得很是融洽,不由得有些惶惑。
时典伸手扒住门槛,皱着眉头好奇地问:“她们讲什么呢?”
“讲学习吧。”叶澄铎揉揉鼻子,失笑道,“别紧张。”
“我没紧张!”
“嘴硬!”
“哼!”
学生都被班主任赶到走廊上,只剩下陈泽勋还在黑板前写着各项成绩的名单。
徐抒研看着讲台上儿子的身影,突然说道:“上一次信息学竞赛,他和澄铎都没有名次,大哥那边应该没有责备吧?”
“他们父子俩最近的状态还不错,”林许榛欣慰地说,“大抵也是那次名落孙山之后,私底下有交流过。”
“那很好啊!一家人就是该把心窝里的话掏出来。”
“是啊,澄铎脚受伤那件事他们父子俩隔得十万八千里,这回关系能回暖我是求之不得呢!”
徐抒研轻轻地笑起来,拍了拍林许榛的手背,道:“都会好的。一家人终归是要相亲相爱的。”
“嗯!”
谭松苑和时典倚在护栏边,漫无目的地看着教室里的家长,按着位置猜测这是谁的父亲母亲哥哥姐姐。
当陈泽勋写完黑板从教室后门出来时,谭松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过去。
时典也伸长脖子望了望,佯作漫不经心地说:“他去洗手吧。”
“谁?”谭松苑一个激灵转过头来。
“你哦,不要装傻了!”
“没有的事。”
声音低到不能再低了。
时典突然有些心疼她。
谭松苑别过头去,指尖轻轻地滑过眼角,随后垂下眼帘,看着脚尖说道:“我寒假去过一趟他家,实在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