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法忽然袭来,甚至舟夫人都未曾反应过来。只是在击中她的手腕前,那术法到底还是先割破了袖子。

我没什么波动地道,“你的话也是。”

我与母亲大吵过几次架,但实在很少有这样冷漠得近乎无礼的时候。

心底也没什么愤怒、怨恨之感,连伤心也所剩无几,我只是……有些累。

想要休息了。

舟夫人怔怔看着那截落在自己手中的衣袖。

那句话不知怎么,落在她耳中,好像出现了重重幻听,变成了其他的内容。

[我不要这些了。]

那个声音说:[也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