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烧了起来。

被容初弦看见那种事的尴尬,总算是后知后觉地浮起来了先前我比较在意的是母亲的反应,以至于其他事都被我下意识往后靠了。但真正论起来,我发现我还是不自在。

苍白的面颊上,哪怕红一点,都格外的显眼。

“……没有。”我近乎忍辱负重地说。言语极致简短。

容初弦好像在此时,平日知进退的气度都旺记了。他的指腹略微摩挲了一下我的唇瓣,避开了伤口,只是他那副模样,像是要擦拭掉什么一般。

我这会终于正常了点,握住他的手,将那实在不算安分的指尖摘了下来。容初弦还偏偏在此时极没有眼力地道,“出血了。”

“那是我自己咬的!”我到底没忍住。

“……”容初弦慢吞吞收回了视线,看上去并不怎么高兴,“好。”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要让我复述更加详细的细节未免艰涩,只好将话都咽了下去。大概也看出了我的为难与尴尬,容初弦这会倒像是想起了自己的风度,主动开口转移话题道,“下月初七,舟小公子可有闲暇,应邀前往上降容家赴宴?”

前往上降?

上降离西渊颇远,两家平日有来往,但也不算来往得太频繁。听容初弦的口吻,倒像是什么盛事要发生。

我也顺势接上了他的话题,“应当有空,容氏可是有什么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