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一层层沉下去的情绪。我踉跄回了神,倒有些不知名地感激容初弦了而容初弦那张惯常冷淡的面容上,似乎也隐隐透出类似于“担心”的情绪来。
好像比我还紧张似的。
这念头生出,我又觉得有些好笑。容初弦的确是个不错的人,但性情淡漠,能体贴地保密已是十分妥当了。我这些混乱复杂、自顾不及的家事,倒不值当让容氏的长公子也要为我担心。
我心思不在此处,还惦念着舟微漪那边经历着什么,是不是在被为难。
若说“犯错”,那也是我们两人的事。
母亲都去了,我不现身会不会……脑海当中浮现着这些念头,我和容初弦说话的时候,便免不了有些不经意,堂而皇之地走神。
先谢过了容初弦为我解围,便潦 CAO地透露出要送客,让容初弦自行方便的意思了。
容初弦却没想走。
我一开始以为他只是借口将我带出来,以免处境上我们都十分尴尬。对于容初弦这样的人而言,旁观别人的争吵,对他而言恐怕也不是什么有趣的经历。
却没想到容初弦那句来找我有“要事相商”,看上去是真的有什么话要说。
只是容初弦一开口便是
“抱歉。”
我:“??”
我实在被先前也渡的那些事,刺激得在这方面多少有点心理阴影了,听到容初弦的话便是一阵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