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由我去言及退亲之事,我未办成。”

……嗯?

我听到这句话,随意拿起的茶盏都放下了。微蹙眉看向容初弦,语气有几分严厉,“什么意思?”

心中倒是也有章程,那不是说明我们那场荒唐的婚约……还存续着?

容初弦避开了我的视线,看上去颇为有些心虚狼狈地解释,“并非容某有意如此。”

“令高堂皆是当世大能,也是循礼之人。因此即便错处在我,也并未责罚。”

我:“……也不是错处在你。”

在我才对。

但看容初弦的模样,也多半将退婚缘由往自己身上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