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似乎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轻轻叹息一声,“阿慈突然离家这几日,也不见往家中传讯。我虽然脱离舟家,但仍然是阿慈的长兄,实在担忧母亲见我如此,便又多留了我几日,直到你回来才能放心。”

我:“……”

很难想象母亲是在什么情况下,又“多留了”舟微漪几日的,但反正应该不是像他说的那样从容而和谐。

“日后不可如此了,”舟微漪的重点依旧很明确,温声教导,“不管做什么,都要与家中说一声、带上值得信任的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