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绝非他真正所想，至少他对“肆意妄为”没什么执着，只不过是想要……

“你是谁？”在确定了这一点后，裴解意无比冷厉地质问，“滚出来。”

[我就是你]

但只这一句话后，裴解意忽然便福如心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了。

“你没死。”裴解意语气冰冷，“你是人魔。”

原本在重海古城当中，自毁神魂，肉.身道体被那些魂影吞噬殆尽，本该死得不能再死的人魔，居然还活着。

被叫破了身份之后，那人魔也诡异地沉默了瞬间，才近乎疯狂地笑了起来。

[我也没想到，我还能活着，被你吸引过来。]

[你很特殊、非常特殊。就像是从前，还是“凡人”的我那样，很适合……]

[成为人魔。]

裴解意在修真界也修炼了数年，如何不知晓人魔出世，便是修真界的大难，是比普通的妖魔更为可怖之物。这于他而言，是一种污蔑，也是一种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