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过程的本身让我有些难以启齿的抵触,但显然后续效果颇为卓绝。至少不会有什么延伸出来的烦恼。

而舟微漪也回来了。

他不知去了哪里,身上还散发着类似霜重时带出来的寒意,银发也是湿润的,几乎可以淌出水来。挺翘得过分的鼻尖上,也带着些许湿漉漉的水珠。

他双眼含笑,在发现我醒过来之后,便凑近了,似乎是想低头亲一下我一下从床中央滚到了里侧。将自己包裹在绒被当中,像是新鲜出炉的卷饼似的。同时异常警惕地看着他,疑心舟微漪还要发起什么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