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具体哪里疼编不出来还是不要编了,再细说就不像了。

“是哥哥的错。”

“对不起。”

“阿慈、对不起。”

“不怕。”容初弦又开口,“不要怕……很快就会不疼了。”

但听他的语气,我却觉得正在害怕的人,好像是他。

容初弦将我抱了起来,披上厚重的皮 CAO大氅,遮掩住了衣衫下鲜艳的血迹。

他抱的很紧,密不透风。那张此时也尽失血色的英俊面容正看着我,分明眼眨也不眨,却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容初弦一步步向前。

他没有推开门,我们居住了数日的木屋却在那一瞬间“崩塌”了,化为齑粉,不见遗留痕迹。

我微微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