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像从前那样连病十几日。我来这鬼地方这么久,现在才犯一些小症状,已是……”

我的声音忽然弱了下去。

因为我发现经过我的一番宽慰之后,容初弦的脸色却愈见难看了起来。

我本意只是想说明,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实在寻常,何必苛责自己,也绝不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好像成了反效果了。

容初弦定定望着我,那双金眸当中都似掀起骇浪一般,几乎透出些许阴郁意味了。半晌后,才皱着眉,很缓慢地询问我:“你从前,一直这么难受、在生病吗?”

我略微茫然了一瞬。

刚刚表述的应该很清晰吧,小时候是常常生病的。为什么我觉得容初弦好像有一点的

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