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话语一并簇拥在耳垂上。

“阿慈。”他开口,“对不起。”

我的心骤然“掉”了下去,好似陷入进深渊一般。难言的冷意密密麻麻啃噬着躯体,先前那种头晕脑胀、气血翻涌的痛楚又重新侵占全部的感官。

容初弦向我道歉。

所以,他果然都知道。

如果他是故意的,那又为什么要和我道歉,为欣赏到了我气急败坏的丑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