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恼羞成怒,也不想刚才容初弦让我将小腿露出来,应该就是要往这处也上些药,推活血气的意思。只在冷不丁下,用那只没被容初弦箍住脚腕的腿,恶狠狠地踢了容初弦一下

其实也算不上“恶狠狠”。那力道却是不大,但是非常突然,容初弦也没防备,便被踢到脸上,脚趾划过唇间。

我感觉到赤.裸的足似乎碰到了什么温热柔软的地方,从那一片微微掠过,顿时也反应过来,不会是踢在了……有种闯祸的心虚,身体都微微僵硬起来。

我只是想往容初弦的胸口那处踢,倒绝没有侮辱人的意思,谁知道容初弦方才低着头,凑得也太近,便这么阴差阳错。

如果我碰到了这种事,被人这样折辱,那定然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现在我的腿还被容初弦抓着,逃都逃不掉,先落了下风,我竟有些害怕容初弦杀人灭口应该也不至于那么糟糕。

但第一次见失忆后的容初弦,他过于凌厉的手段还是留给了我很深的印象。我总觉得容初弦不受礼义束缚的情况下很危险,要对我动手的话,我可能打不过。

何况这次勉强也算是我的错。就是打起来也是我名不正言不顺的。

所以我缓缓开口,语气放的很柔软:“容哥哥,你没事吧?”

“先说好……我觉得男人不能打老婆。有事可以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