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淋的雪冻病了,也要被冷死在这被褥当中了。

好生荒谬。

我简直想暗骂一句。

下意识想起身,去点个火暖一暖身子,但肩膀刚探出被褥,接触到外面针刺一般的冷气,顿时

“……嘶。”

很难爬得起来。

我闭了闭眼。

借着外界雪层反射过来的一点月光,我能看清容初弦倒是依旧睡得很沉。

容初弦的睡相很好,上榻时是什么模样,现在就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