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去沐浴时,我去看了一眼

“烫。”

第二次。

“还是烫。”

第三次。

我谨慎地用手探进去试探了下,板着脸离开了。

容初弦:“……”

第四次。

再我又转身想要走开时,被容初弦握住了手腕。

容初弦:“再等一会,要凉了。”

“……哦。”

我也心知,这盛在浴桶中的热水总不能和恒温的浴池相比,也不好讲究那么多了。满脸正色,略显艰难地缓慢解开狐裘,然后对着容初弦

“转过去。”

解衣服不能看,沐浴自然更不行。

容初弦这次倒是没发出疑惑,很自觉地背过身去,又继续在灶前烧热水。

我趴在木桶上,黑发因打湿,此时柔软地贴在肩颈上,和苍白肤色的对比极为显眼。看见容初弦的行动,我微微一歪头,问,“你等会也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