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所以直到成亲后,这个称呼也没有改口过来。要不然我其实更想你喊我夫”

“你猜的不错。”我诚恳地捏住了容初弦的袖摆,“表哥。”

还挺会给自己补充故事细节的,暂且采用一下。

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喊哥哥了,这么喊一声,也不容易联想到其他奇怪的地方……就当做在喊舟微漪好了,我反而不觉得浑身古怪。

“表哥,我们先换个地方说话吧?”我的余光,落在那座此时看上去无比有吸引力的木屋上,其实我早就觊觎已久了,终于忍不住开口,“去屋里。”

“我太冷了。”

容初弦像是现在才注意到,我半只鞋都埋在雪里,会冷那样。

“好。”他一口答应下来,紧接着很自然地弯身,将我从雪里捞了出来,手臂绕过膝弯,将我横抱起来。紧接着,便向木屋走去,整个过程顺其自然到我怀疑我刚才是不是意外向他求助了。

不过我的腿的确已经冻得快没有知觉了,纯粹靠着意志在走动。此时有人代劳,我倒是也不介意,更重要的是容初弦的身上,很暖和。

我甚至都不嫌弃他衣袍上沾着兽血了,蜷缩进他的怀抱当中。因容初弦的手臂撑得很稳,只这么一小段路,我差点因为过于疲惫而睡着,听见门栓合起的声音时,才猛地惊醒过来。

已经到了木屋内。

里面没有人。

但容初弦对这木屋中的一切,似乎颇熟悉的模样,我猜他鸠占鹊巢已久,我也跟着不客气地享用了。同时对那个可能修士们被投放到秘境中不同时间段的猜测,又浮现出来。

现在有一个可以印证我猜测的人

“表哥。”我说,“你被投入到这里多久了?或者说,你失去记忆以来,度过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