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的道侣,你不记得了吗?”
为了活命,我都胡编一诌了,也不差这一回了。
不知在那过分严苛的家训当中,道侣在不在“家人”的范畴内。
失忆后的容初弦实在有些太过棘手,冷漠、凶残、不近人情,似乎天然提防排斥所有人,和我曾经见过几面的端方古板形象大相径庭。其实我都隐有些放弃和他达成合作了,只开始计算我那最后一点微弱的真元……真的能杀了他吗?
现在的容初弦似乎依旧很强。至少比半死不活的我状态要好太多了。
高压下,我甚至微微蒙出了细汗,低垂的眼中布满杀意。
如果容初弦还说不算,或并不相信我仓促间寻出来的胡言乱语,那我也只有杀了他一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