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将其归功于宋星苒的舔狗特质。有舟微漪在,恐怕他住着茅 CAO屋都自得其乐。

只是他烦舟微漪便好,舟微漪来看我的时候,他也要死乞白赖地黏过来。

舟微漪不来看我的时候,宋星苒说微漪兄在做正经事,忙得很,他不好打搅,这登仙宗又没有什么其他熟识的人,继续持之以恒地骚扰我我简直要气晕了。

舟微漪忙,难不成我就不忙吗?

我也是要看秘籍修炼的人!

我也时常想心平气和地与宋星苒做个君子之交,毕竟舟宋两家世代交好,没必要得罪宋家未来的继承人,可宋星苒那张轻薄的嘴我暗暗咬牙,实在是装不出温柔合意的模样。被他激得忍不住打起嘴仗,你讥我讽,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

非要说有什么好处,就是我被宋星苒转移了太多精力,以至于最后几日的行程,本该是极难熬的、头晕虚弱之类的毛病还算轻的,只怕我到了古城的时间里会害病。

但现在我每天被宋星苒气得“气血翻涌”,只想着如何和他斗争出上风,一时间身体都没其他难过征兆了或许是它们也感受到了主人蓬勃的动力,不愿在这种时候拖了后腿。

直到抵达重海的最后一日,我身体才后知后觉地泛出一丝不适来。

……头晕、恶心、反胃。

我面色苍白地饮了一口裴解意泡的柑橘水,一点酸甜意味压下了喉间异状,满口清香。

我又拿其漱了漱口,手腕有些无力地将茶盏放下,难得磕出了一声声响。裴解意上前想伺候我,我有些有气无力地道,“不必,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