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让人,恼、羞、成、怒。
我一时很是生气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迁怒意味也更浓。
也渡久等不到回话,心中更觉得不自然的焦虑,扭头望去,正对上那一双泛红的眼。
我:“……”
也渡:“。”
眼泪其实没多少,但就是一副很委屈,让人能看出哭过了的模样。
也渡的心仿佛一下被什么撞了下,密密麻麻的生疼,发出的声音都有几分喑哑了:“阿慈,你……”
“我无事!”我立即回应,看见师尊微变的脸色,更觉得被铺天盖地的羞耻心淹没,面颊发烫,感觉那殷红之色都快漫到了颈项处,让我连逞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机会都没有。
也就在此时,我不知如何想的,出了个昏招来
因实在无法留在此地,再面对师尊了,两年来,我第一次“逃学”。
寻的还是很拙劣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