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相接,窦沅点点头,她便放心看了去。 像一封书信。帛书边角已泛起微卷,拉丝流了好些,这封帛书,似有些年成了。 窦沅轻叹一声,心道,你只不觉这封帛书如何眼熟么?此刻竟还未察觉? 卫子夫眼色一憷。 她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慌张:“这……” 窦沅道:“娘娘可觉荒唐?那长门陈氏,虽与我曾有姊妹之情,可如今所行,败坏汉家声名,实在折辱陛下,如此不守妇道、不自爱,我与她,岂可再做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