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不是烟头就是酒瓶,屋内也没我什么事任何女人生活的痕迹,秦依依应该不在这里,看来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到达了。
他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从天台上好像传出来一下动静。
他的墨眸闪过一道精光,迅速往天台上跑着。
安琪儿气喘吁吁的,体力有些跟不上。
景玉一脚踹开来天台的大门,他微微喘着气。
眼前的一幕很快就让他冷静了下来。
景绍言负手而立,站在他的面前。
景绍言的身后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脸上有很明显的刀疤,手脚都被捆了起来,嘴巴也被不团给封住了,额头上还有鲜红的印记,身上处处显露着搏斗过的痕迹。
“你什么时候来的?”景玉的眉头微蹙,看着景绍言。
“刚刚到。”景绍言冷冷的说着。
景玉点了点头,他果然没看错景绍言的办事能力,他的速度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景玉走到那个被捆绑的男人身旁,摘下了他口中的布团道,“秦依依呢?”
他的语气显得有些焦急,墨眸微微闪动了一下。
男人冷哼了一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刚睡醒,就被那个杂种给捆到这里了。”
男人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景绍言。
景绍言的双手顺势滑落在了裤兜里,他迈着悠长的步子朝男走着,身上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你再说一遍!”
景绍言的声线冷沉的几乎冰结,那冷峻的眸子仿佛一把寒刀一样朝他刺入。
男人咽了口唾沫,微微挪动了一下道,“你,你想干什么?”
景绍言蹲下.身来,恣意的笑了笑道,“向你这样的亡命之徒消失了的话,应该也没有人会察觉到吧?”
景绍言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写满了冷炙与不屑,略带威胁的口吻看起来并不像是在闹着玩。
“说!你怎么会有这块表?!”
景绍言压低了嗓音,从兜里掏出了那块几经周折的表放到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