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沙发上。她的身子飘轻,就像是棉花一样。
“你呀,肯定是昨天穿太少了,冻着了。”
宋良之从昨晚记者拍的照片上也不难看出,她的嘴虽然笑着,但是嘴唇却冻得有些发紫。
“不过,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什么时候配了我家的钥匙?”
苏韵的水眸闪了闪,嘴唇已经干到起皮了,嗓音还有一些沙哑。
“像你这样把家门口的钥匙放进地毯里的人,也真的是没谁了。”
那本是她放在地毯下的备用钥匙,她出门总是忘带钥匙,但没有办法,因为是自己独居,就只能想出这样的点子。
“你坐着别动,我出去给你买药。”
宋良之起身准备离开。
“不用我家里有药。”
苏韵的手指了指茶几下面的药箱,宋良之轻挑着眉打开了药箱。
棕色的眸子不自觉的睁大,从没有见过谁家的药箱药品这么齐全的。
从感冒,发烧,流鼻涕,烫伤药,各种疑难杂症。只要你想到的什么都有。
苏韵三天两头的就生病,可以说,就是个药罐子,什么药她都喝过,所以也就时常备用了一点。
“帮我打开那个绿色的药盒,从里面取两颗胶囊出来。”
“你确定是这个?”
药箱里的药并没有说明书,也没有剂量要求。
但是苏韵却对用法和剂量都了如指掌,可能是喝的太多了吧。
宋良之门熟路的走到厨房里,帮苏韵烧了一壶热水,虽然只来了一次,但是对苏韵家的各种布局,比自己家还要清楚,几乎每天在梦里都能梦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