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磨得伤口又痛又痒,傅知越也不敢说。
温楚淮锁上了办公室的门,走。
不知道是让他自己走,还是真的愿意送他回去。
他试探着跟温楚淮走了两步,温楚淮停下来他就立马停下来。
像一只被主人抛弃了又想跟着回家的犬。
但温楚淮没驱赶他。
傅知越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一直跟到温楚淮的车跟前。
傅知越习惯去拉温楚淮的副驾驶车门,却听见温楚淮冷淡的一句,去后面。
去拉副驾驶车门的手僵住了。
半空中转了个方向,从未觉得哪个车门这么难拉开。
两人一路无话。
傅知越没系安全带,而温楚淮今天开车异常平稳。
平稳到让傅知越觉得不太对劲。
他觉得温楚淮也不太对劲。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身上透着死气。
后座的傅知越无声凑上前,轻轻抽了抽鼻子,闻到温楚淮身上有一股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