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自己床上摆的全是毛绒玩具。
阳光撒在病床上,半明半暗中,每一只布偶都好像在冲他笑。
和家里那只活蹦乱跳的傻狗一模一样。
傻狗
温楚淮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和傅知越的那些过往汹涌而来。
拥抱住他裹着他,告诉他他信他的傅知越。
每天站在学校门口等着他的傅知越。
牵着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狗站在门口的傅知越。
拎着大包小包想要给他过年的傅知越。
每一个都那么明媚,是春天的第一抹暖阳。
却在现在带上了隆冬的料峭刺骨。
疼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但可能是大黄的原因,痛感没有昨天那么重。
温楚淮知道,某种程度上,这是脱敏训练的第一步。
他不能一辈子被这种恐惧操控着。
尽管他这一辈子也不是很长。
但温楚淮不喜欢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床上的布偶,眼睛亮晶晶的,阳光下深邃又纯澈。
更衬得猫在门后的那个人鬼鬼祟祟。
傅知越终究没出现在温楚淮面前。
温楚淮在医院住几天,傅知越就躲在门边守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