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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爬树的猪仔,我没有想到,你的记忆能力还算不错。

谢谢。语琪看他一眼,缓和了一下面部表qíng,那么,或许你现在对他的这些评价,在某些程度上就像是你自己所说的一样,将自己认为是对的qiáng加到他的身上你觉得呢?

戚泽皱起眉,你把我和他相提并论?他们觉得我奇怪是因为我的智商和思维对他们而言是永远到达不了的峰巅,而他他顶多就是一个jīng神病。顿了顿,他刻薄地挑了挑眉,不,既然他已经在这里了,那么很显然,他就是个jīng神病。

语琪沉默地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而被黑了个底朝天的那人却丝毫没有自觉地捧着他的画凑了过来,兴致勃勃地问她,你觉得我这画值多少钱?能不能卖到十万块?

对面的戚泽嘲讽地勾了勾唇,你倒贴十元都不一定有人愿意要。

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语琪头疼地将那个患者按到一旁的座位上,然后拉过戚泽绕过两张桌子在角落里坐下。

她从来都知道他只是嘴巴坏但心不坏,但是有的时候从他嘴里冒出的话实在是太欠揍了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毫无疑问他会得罪身边的所有人,就算仅仅是作为普通朋友,也有对他进行劝说的义务。

语琪斟酌了片刻,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问,从你记事起到现在,有没有人曾用一些不好的词形容你比如奇怪的家伙或者jīng神病?

戚泽沉默地看了她片刻,缓缓移开了视线,故作无所谓地撇了撇唇角,嗯,神经病、怪胎、疯子、变态从小到大就是这些词,毫无新意反正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个孤僻古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顿了顿,他冷淡地勾了勾唇,这就是人类,一旦出现了他们无法理解的事或人,不会去反思自己,只会否定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