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时远最终只是移开了眼,他走到床边停住,皱着眉向下望着被操弄得发抖痴傻的薛温书,话却是对着赤伶说的:“薛琅准你这样伺候薛温书吗?”
赤伶俯下身用侧颊贴着薛温书的胸口,乌发散开铺在薛温书赤裸的身体上,他半眯着眼,语气轻轻的,像吸食男人精气的妖精:“公子喜欢我这样对他。”
时远眉间皱得更深,他单膝压在床榻上,俯下身拧着薛温书的下巴抬起了薛温书的脸:“薛温书?”
薛温书哼哼两声,眨了两下眼睛才看清时远的脸,他像是有些迷糊了,声音也低低的:“时将军……”
时远眉间几乎要拧在一起,但他拇指蹭到薛温书湿润的面颊,最终还是叹息一声坐到了床边。薛温书的脑袋靠在时远的胸口,他的脸碰在时远柔软又带着韧性的胸膛上,嘴里嘟嘟囔囔闭着眼在时远的胸肌上蹭了蹭:“唔……”他好像很喜欢似的,脸埋进时远的胸膛后便不动弹了。
薛温书大概是有些晕呼了,否则往日里他绝不会这样乖乖趴在时远的怀里。赤伶伸手向上抚摸薛温书的胸膛、脖颈,薛温书身上的温度有些高,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样有些泛红。也许今天弄得有些过火了,赤伶这样想着,下身却继续用力地顶了回去,他声音温温柔柔的:“公子,有哪里不舒服么?”
薛温书的身子一耸一耸地轻微地发着抖,他的脸埋在时远的胸口很微弱地“嗯嗯啊啊”呻吟着,小口小口吐出的热气扑在时远的胸口将时远胸襟处的衣衫打得有些潮湿。时远的心口有些热,但他视线向下望见薛温书泥泞的腿间与赤伶的动作,心头的欲火又逐渐凉了下去。看见别的男人赤裸的身体,他有点……恶心。
本不应该如此:时远不是讲究的人,跟一起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坦诚相见时他并不会觉得恶心,过往看见男人的裸体于他而言也只是很平常的事情。但现在时远感到了恶心,一种强烈的心理上的不适感让他有点想吐。
薛琅为薛温书挑选的枕边人无论如何也不会丑陋,但时远实在是无法克制心中沉甸甸翻涌的倒胃感。他的脸色甚至都变得难看起来。他低下头嗅闻了一会儿薛温书发丝间的香气,缓和了一下这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大概是时远的反应太明显,赤伶撩起眼皮轻轻扫了他一眼,他眉梢微微挑起,短暂地在时远面上停了一下便又垂下了眼,他伸手向下摸到薛温书前面的性器,轻轻揉弄着配合着腰间的动作操薛温书的穴。
床榻上厮混太久对薛温书的身子不好,赤伶半眯着眼喘息着,在薛温书射精的时候也停住动作射在了薛温书的穴肉里。他半阖着眼睛胸口起伏着缓了一会儿,抬起手把薛温书射在自己手心的精液舔回口中咽下了。做完了这些,他才缓缓抽出性器,把顶端的铜铃取下扔进了木匣中。
赤伶手掌放在薛温书的肚皮上,压了几下低下头看着薛温书股间流出的浓稠白精。他眼尾红色的眼线因为汗水有些晕开,昳丽的面皮也变得更加浓艳。赤伶俯下身贴着薛温书的耳边轻声开口:“公子,要叫水来洗洗么?”
薛温书趴在时远的怀里没有抬头,好半晌才若有若无地低声应了一声:“……嗯。”
本来想三个人一起玩,但时远好像不行。
另外,我过往写np文,攻一般都势均力敌。但这本里赤伶不论是武力还是权势都处于劣势,我无数次设想过他会怎么死,但我又很好奇他能不能为自己拼出一条血路…假设他会死的话,他应该会死得非常惨烈。
颜
第95章95小
95
赤伶出去叫人送水的这一会儿,薛温书爬树一样伸手抱住了时远,脸也压在时远的胸膛里埋得更深。等时远察觉胸口发湿低下头,才发现薛温书张了嘴巴在咬自己胸膛的肌肉。他抬起的手掌微微顿了一下,还是轻轻放下拍在了薛温书的脊背上。
时远本来是同薛温书约好了要商议婚事,只是他等了半晌也没等到薛温书按时赴约,走来一看便望见了薛温书同人厮混的场景。他不是不知道薛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