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把身上的绳子挣脱开。他上去看了那女子一眼,长的很水灵,正准备喊醒她,看她有没有事情。门打开了,周家兄弟还有一群人都闯了进来,看见自己拿着绳子,靠近那床上的女子,急忙奔来要打来。
“宋朝宗,你怎么要这样子,拿绳子要捆走我妹妹?”周天宝道。
“是呀,朝宗,你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太胆大了。”周天弄道。
“这里是我妹妹周香的房间,你怎么进来的,还带着绳子。”天宝道。
“我...”宋朝宗看的出来,麻烦上身了。
“别解释了,我们兄弟看错了你,没有想到你来了我妹妹房间,把我家人都耍了,还给你招待,简直太丧心病狂了。为什么拿绳子进来啊。”天弄问道。
“听我解释!”他道。
“解释不清楚,肯定有问题。大家先冷静一下。”天宝道。
“你看,你把我妹妹都下了迷药,还说没有...”天弄道。
外面进来了一个丫鬟,哭着进来,指认宋朝宗,刚才进她屋子,拿走了她的衣服,放在了自己的被子里面。周天宝派人去搜查,确实发现女人衣服在宋朝宗的房间内,而且,里面还发现了迷药,以及一些邪门歪道的册子。
在他的身上,数双带怒火的眼盯着,面对这个人,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甚至想要将他押送进监牢,再来做下面的审问。在众人眼下,宋朝宗冷静的想着问题,现在不是辩解的时候,想不到自己来到这里,发生了这些事情。现在得去找巡视算账,周家不能够待下了,他得赶紧离开。
宋朝宗不想被眼前的人摆布,完全不想发生这样的问题在身上,可那些人都一股劲儿的来发泄在他的周围,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所作所为,导致原本和谐的氛围,增加了复杂浮躁的气息了。他镇定自若,坚信自己的所作所为,但事实上,众目睽睽,他又百口莫辩,这些错误掺杂一起,让他绞尽脑汁后,也没有办法来回答。
“两位兄弟,这里容我说些话,没有料到事情非我所愿的发生了。”宋朝宗道。
“你还能说什么呢,都发生了。”周天宝道。
“丫鬟的东西与我无关,可能是看错了。或者是她自己弄糊涂了。”宋朝宗道。
“这个确实有可能,我听说了,宋兄弟身边可是有很多女孩子,哪一个不比我们的丫头长的好,他再傻不会喜欢我们的丫鬟,可能是有误会,但你继续说下去。”天弄道。
“还有,我想不通,周姊妹怎么还没有醒来。我来的时候是没有带迷药的,这个兵士可以作证,况且,我是与兄弟在兵营见面的,你们不会怀疑我认识,还是你们怀疑这个兵营的人与我有勾搭,别忘记了,我可是从绿野来的,这里我都不认识一个人,怎么与他们勾搭。”宋朝宗道。
“这个的确是如此,那些人都是我们的人,不会与你交往,这个我也相信了。”天宝道。
“既然这样,一,我不会拿丫鬟的衣服,二,我没有迷药,只剩下绳子的事情,但我说我也给人捆了,你们相信吗,不信看绳子的痕迹,是不是用法力挣脱的。”宋朝宗道。
“的确,那绳子是有挣脱的痕迹,若是这样的绳子捆我妹妹,可不够,我妹妹比宋兄弟的道法不会差,这绳子已经松软,再捆人根本就不行,那么,宋兄弟为何拿绳子来我妹妹身边。”天弄道。
“当时,我没有怎么处理绳子,才挣脱就给你们进来,你们为何这样的时间进来的?谁传达的信息。”宋朝宗道。
“我知道,是新来的一位姑娘,她说周香姐姐这里有动静,快点过来。”那丫鬟道。
“好,原来是那丫头搞的,还真是错怪了,兄弟。可是她为什么针对你,不是针对别人。有什么目的吗?”天弄问。
“这个就话长了。这要从你们的王子的心机说起,他为了获得一张古图,想方设法,抓来一位姑娘。”宋朝宗道。
“别说了,这样机密的事情,我们也只是刚听说,的确是不仁慈,但绝对不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