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回合了。”他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毛巾,裹着脑袋胡乱地擦了擦,随后扯了毛巾的边缘横在脖子上,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纠结起来,“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长宁爸爸的生忌,你说我们这么骗她,她爸爸晚上会不会找我们?”
闻言,林旭阳四处看了看,在这灯火还算明亮的休闲场所,他很欠扁地笑了起来:“要找也找你啊,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蚊子瞄了他一眼,在他举着杯子往唇边送时,他突然站直了身子,朝着黑暗的一角很是热情地喊道:“季伯伯!”
林旭阳那一口酒呛到了鼻子里,模样有些狼狈,他沉着脸让那个站在一旁只知道笑的大胸走了,看到蚊子趴在池边哼着歌儿,他淌着水朝他走近,心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其实我们不是在骗她,我们是在帮她,帮她你懂吗?她一直这样原地踏步,是男人,早晚都会失去耐心的。”
蚊子很受教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看向他,表情无辜:“可是我忘了把证物还回去了,你怎么不提醒我呢?”
林旭阳咬着,牙恨恨瞪他:“真是很期待你的成绩啊。”
……
弥散着淫靡气息的室内,床铺上凌乱不堪。
激情过后,叶思源很是餍足,他笑着从后面搂住她,汗湿的胸膛紧贴在她的脊背上,宽大的掌心一下下滑过她的手臂,最后落在她的腰上。相较于她的顺从,他更为好奇她的主动,低头轻吻她红润的双唇,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发现我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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